能帮我包扎一下。”
袁玉珠呆呆地坐了半晌,木然地找到药粉和纱布等物,蹲到丈夫跟前,给他拔掉扎进手掌的木刺。
“嘶——”陈砚松倒吸了口冷气:“你轻点,疼,”他眉头拧成了疙瘩,眼中泛上泪,孩子般哇地一声哭了,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头埋进妻子的肩窝,埋怨:“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特别疼,玉珠,我疼,疼得要死了。”
袁玉珠也哭了。
她抱住丈夫,轻抚着他的背。
两年前,那些追杀的刺客放了枝冷箭,穿透了荫棠的肩头,他眉都没皱一下,冲他笑着说没事儿。
一根小小木刺,不会伤他疼到如此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哭,听说当年太太去世的时候,他都没哭。
“玉珠,我想孩子了。”陈砚松拳头砸了下自己的腿,哭到吐都不愿松开妻子,就这么一直抱着,几乎语无伦次了:“淮哥儿再乖,到底不是我的骨血,你说咱们闺女还活着不?我昨晚没做好梦,我梦见一伙儿山贼把梅大郎抓走了,乱刀砍死了咱们女儿!我,我怎么可能会在今天寻欢作乐,王爷今晚设宴,福浓是他赐的,我少不得要过去问候两句,我真的没碰她。”
“我懂的,都懂。”
袁玉珠宽慰着他:“对不起荫棠,我今天心里难受。”
“对不起玉珠。”陈砚松也道歉,咬牙恨道:“等着吧,我将来定要陈砚榕那杂种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陈砚松紧紧抱住妻子,“我这世上就剩你一个了,你好好的吃药,想开点,你要相信我玉珠,我一定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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