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忘了?”
玉珠说着说着泪流满面,她憋闷了太多痛苦,“便是连后厨那条黄狗都知道护崽子,你呢?”
袁玉珠尖锐地骂:“你简直豺狼心肠,害苦了自己亲骨肉,害苦了我,而今竟在自己女儿生辰这日同那些小婊子们浪,你为什么不去死?”
“闭嘴!”
陈砚松脸忽然变得阴沉,恶狠狠地盯着袁玉珠,拳头攥紧,大步走进内间,哗啦一声将梳妆台上的胭脂、首饰全都拂到地上,饶是如此还不解气,男人一拳一拳地朝铜镜砸去,顿时,镜子锋利残片将他的手割破,血流了一手,他瞪着袁玉珠,像一头疯了的狼似的,喝骂:“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事,我爱找谁找谁,你管得着我么?”
“好,我不管你。”袁玉珠心里憋闷的难受,“你当我愿意跟你过下去?陈砚松,但凡我娘家有能力给我找女儿,我早都同你和离了!我、我……”
心疼的毛病又犯了,袁玉珠手捂住心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
“玉珠,玉珠,”陈砚松见妻子这般,也是吓着了,他赶忙从柜子里找出药瓶,倒出数粒黑色小药丸,一面摩挲妻子的背,让她别动气别紧张,一面给她喂药。“快吃,听话啊。”
“别碰我,我嫌脏。”袁玉珠咽下苦药,推开男人,捂着发疼的心口坐到床边,她腰微微弯着,深呼吸,这样能稍微好过一点。
斜眼望去,陈砚松此时狼狈得很,月白色寝衣上全是血,他眼睛发红,忽然重重地扇了自己两耳光,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如果被抽了魂魄般,颓然地捡镜子碎片,喃喃道:“你总爱赤脚在屋里走,当心割伤了,”
说到这儿,陈砚松举起伤了的右手,对妻子无奈一笑,哀求:“玉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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