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在,哥哥会一直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贺绥是喜欢郝知雨哭泣的。哭泣,意味着释放,舒畅,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
贺绥病态地享受着郝知雨对他的依赖。
他们都是惯于压抑自己的人,他最了解那无法排解的憋闷。戴上幸福的假面,佯装坚不可摧,无欲无求,在不同的舞台上演人偶剧,演到最后,自己也可能被骗过去了。
贺绥是出色的演员,擅长用淡漠粉饰感情,郝知雨是个例外。
六岁那年扑进他怀里的雪团一样的小人,被他单方面擅自绑定了一生。
她是他倾注所有,用爱呵护浇灌的花。
而种花人总是爱之太恩,忧之太勤的。
所以,短短一年的分离,明明不是恋人,他却像患上了分离焦虑症。
所以,重逢后的“疏远”让他无所适从,只能苦涩地怀念过去的亲密无间。
所以,会嫉妒外人在他的花园驻足流连。
擦泪的纸换了一张又一张,低声的啜泣渐渐停下来。贺绥起身去倒了杯温水。
“喝完就躺一会儿。哥哥去炖梨汤。”
生病的人大概都嗜睡。
贺绥离开房间准备炖煮,不过五六分钟,郝知雨已经平复心情,浅浅睡去。黯然的卧室里一片寂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