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她明说,只好捡着些好听的好言好语哄着她。
景妃自从榕哥儿启程,担忧的可谓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我看着她躺在床上老泪纵横,卑微哀求的样子,心里头也是一阵的心酸难受。
早些年,因为郑焕他们拿悯毓贵妃的事挑唆郑灿的时候,我是挺生气的。
因此使了心思在后头推波助澜的给景妃灌迷魂汤。
可是如今看着她这般虚弱痛苦的样子,我心里还是难受得紧。
今年虽说气候好,春天来得早。但耐不住夏天热的也早啊。六月初的时候空气已经燥的不行了。
我这身子已经不能用冰了。
因此,我盘算着让苏泽找人在后院儿的槐树旁给我砌个天棚出来,也好晚上乘凉用。
谁知苏泽抿嘴一笑道,娘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您去年因为什么病来着,心里头没谱么?
还不是您晚上睡觉满屋子放冰块着了凉,这回刚舒坦了几天呀,您就又要折腾。
我不折腾行么,你瞧瞧这天热的,晚上我是一点也睡不着,那什么,你给我砌个天棚今年就不用冰了。
我叹气。
她不再理我,径自出去了。
这天是真热呀,知了都不叫了,好在景妃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榕哥儿到闵州以后给景妃写了信,说一切都好,路上也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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