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
我让太医挨个诊了个遍,都道是思虑过度,心悸之症。
我知道景妃的心病是什么,无非是心疼榕哥儿去闵州路途遥远罢了。
我觉得不免有些担忧过了,一个男孩子,如今也娶了媳妇,在外头历练历练也不是什么坏事。
若干的好,兴许不到三年便调回来了。
到时有了外放的经验,在朝廷里升迁也有个说头不是,景妃怎么想不明白呢?
况且闵州虽远,刺史到底只是个文职,办差的时候也不用风吹雨淋。
不比我的灿儿,在军营里刀枪无眼的不说,去巡视河堤还差点被江水冲走。
我不也没说什么?
此时多说无益,我只能好言相劝,让她想开些养好身子要紧。
景妃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眼含热泪道,娘娘…请娘娘体恤臣妾,榕哥儿是臣妾的命根子呀,他打小儿娇贵,去不得闵州啊。
臣妾此番只求娘娘,等陛下气消了,替臣妾在陛下跟前求求情儿,把榕哥儿调回来吧……
我心里一怔,景妃是糊涂了么?
朝廷又不是陛下一个人的,此番榕哥儿还没到闵州呢,就让陛下下调令把他调回来,让文武百官怎么看待?
哦,一说就是我们家孩子娇贵,谁的孩子不娇贵?
奈何这话我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