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头,这事落在别人眼里不知道又要做何想头。
不是我不替灿儿张罗,这两年,他也曾支支吾吾地同我提过两回他跟梁家姑娘的事。
我虽然没有正面拒绝过,但是顾左右而言他的,他又不傻,尤其如今又日日跟着在前朝办差,想来也能明白一二。
因此后来,他也渐渐地不再问了。
我也不着急跟他说别的姑娘,我明白的,他自己若不能放下,娶了谁都是祸害谁。
好好儿的姑娘,谁不是自小被家里疼的爱的,凭什么跟着他委屈一生呢。
皇帝也跟我提过两回灿儿的亲事,我把缘由同他一说他也罢了。
因此便一直拖着,拖到如今他妹妹都要盼着招驸马了,他还是不咸不淡的没有着落。
我私下里想着,年少的爱情固然是让人难忘的,可是再怎样坚若磐石,到底不能经得住时间和距离一点一点地蚕食,如今灿儿外放也好。
到时一去三年五年的,莫说别的人事变更,心境磨炼,只两人见不着也摸不着的,靠着两封薄薄的书信,不肖我多说,迟早会淡的。
我原本计划着,郑灿明年就要随他舅舅外任了,郑烁也还不曾出嫁。
趁着儿女都在,一家子好生在一块儿过个年。
谁知临近年关北边又不得安生。
入冬的时候,鞑靼那边出来了消息,说是老汗王的长子联合部下杀了自己的父亲,自立为呼延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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