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该的。
况且江南河堤是关乎老百姓的大事。
不料皇帝接着道,朕打算让灿儿跟着一道出去长长见识。
我听了不语,很有些不舍在心头萦绕,官员外放一般三年或五年一任,此去便是数年不能在身边了,况且贪污腐败的案子最是难掰扯不清。
但我知道皇帝自有他的道理,还是勉强道,历练历练也好,免得他不知轻重。
皇帝见我有些忧虑宽慰道,灿儿如今十七岁了,虽不老成,倒胜在精干,此番去了好让他见识见识官场上的人心险恶,一直套在父母的眼巴前到底不能成事。
他年纪轻,又没有功绩,因此不能封爵位,但是朕琢磨着,到时候便按照郡王的份例,给他拨上一百亲兵,也好在路上护卫。
眼看着皇帝是定了,我虽心里不踏实,但也知道皇帝说的都在理。
只道,既如此,那我这便替他备着了,虽说过了年才走,到底去的日子长久。
还望陛下时时提点他,虽说跟着他舅舅,到底人生地不熟的。
皇帝笑道,你别忙,此时离过年还有日子呢。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却盘算起了别的事。
三皇子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前两年几位公主也都出降了。
宗族里哪怕比灿儿小两岁的公子也都订过亲事了。
如今我和皇帝不提给他说亲的事,反而如今把他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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