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体异于常人,胸口手臂伤口已经结痂,不着急,再养两天好全后再去大理寺也不迟。”
萧行逸不作声,翻个身,心中挥之不去是她那句“要解决了自己”,加之浑身的疼痛,他心火难消。
末了,忍着疼,也要去瞧瞧她才安心。
狱卒一见景初皇帝大驾光临,吓得人抖叁抖,得亏没有怠慢着新来的两个犯人。
问起近况,狱卒结结巴巴道,“二人昨日整整吵了一天,还动起手来互相扯头发,女子吵闹,小的也没好插手,只将二人分开收监。”
殷大士啊殷大士,能在大理寺暴室跟好姐妹扯头发,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萧行逸慢慢踱步至门前,见她背对着自己侧着身,显然是熟睡的模样。
不过这招对他来说已是无效,人怎么能两次栽进同一坑里!
走进去屋去,如料想中,她依然不醒,他冷着声道,“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招对朕不管用。”
殷大士依旧睡得沉着,没有半分清醒之意,命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将她架起,他还不信,这样她还能装睡。
蜡烛递来之时,萧行逸才见她满脸通红,垂搭着眼皮,以为阿傩叫她,迷迷糊糊答着,“阿傩,我嗓子疼,头也疼,起不来了。”
萧行逸一摸她的脸颊,烫的吓人,又怕她故意使坏,只单手扶在自己胸前,见她发丝凌乱,眼角也有泪痕,更别提那歪歪扭扭的衣着,转头质问狱卒,“朕只说严加看管好犯人,并未说过有病不准医治,更没有说过你们可动用私刑,不过一天时间,怎么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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