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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死吗?”
殷大士觉得头重如千斤,又枕回她腿间,朦朦胧胧问着。
“放心,他命硬得很,死不了。”
殷大士心中一松,烧糊涂了,嘴巴很是诚实,“他死不了,那死的就该是我了吧。也没关系了,我在行香寺里立了个活人牌,你得空就去看看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他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定不会迁怒于你。
阿傩埋下头看她半梦半醒的呓语着,戳戳她的额头,“你啊,若你这次侥幸逃脱,一定要记得我说得这句话。”
她睁开眼睛,尽管意识已模糊大半,但还是想努力听清,阿傩低头在她耳边道,“真心,不应该被辜负。”
萧行逸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梦,无非是关于殷大士的。
这些年魂牵梦绕之人,也只能是她了。
梦里她表情决绝,如莲宫宫便那夜,带着浴血的快意,越走越远。
第二天鸡鸣晨鼓,他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一般起身,操起衣物要去大理寺看她。
江堰小步赶来,“陛下醒了。”
“大理寺那边可有事?”
“回陛下,大理寺无碍。”
他听闻松下一口气,又被江堰扶回床榻上,这才感受到身上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陛下再好好休息下,御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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