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己话要说,有人在侧反倒不便,他道:“好,我命人备好香火页品。”
祝知宜:“不必麻烦,祖父不在意那些,我就和他说说话。”
虽是这么说,梁徽还是备好了祭拜贡品,又多番嘱咐随从御侍严加守卫才去上朝。
入祠堂要带祭稿,祝知宜直默默摊开自己的手,又握成拳,来回试了几次,有些担心自已的手握不稳笔。
他有一支长白兼毫,是祖父在他入南书房时赠他的,一直用着,乡试、会试、殿试,入了宫也随身带着。
书房里没找着,便寻进了耳廊的厢房,乔一说自三年前梁徽迁至凤随宫就把他所有东西都珍藏起来封存至厢房。
一踏入门,祝知宜瞳孔微微一缩。
第85章 香堂
厢房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香堂,却不立佛像、不事祭拜。
四柱九梁、楠木悬宇上,巨幅版画、水墨、工笔、钿金壁画,巨像玉雕、木塑、石像,皆是同一个人。
执笔习字的祝知宜、月下舞剑的祝知宜、低首饮茶的祝知宜,逛庙会的、放花灯的、昂首策马的……
一帧帧一幅幅栩栩如生生动通真,彷如昨日重现,和梁徽的点点滴滴也如画卷层层级级铺展开来。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巨幅庞物给人巨大的冲击感和震撼感。
角角落落每一帧、每一件都饱含梁徽浓烈、压抑、汹涌的、缄默的情感,结成一张网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将祝知宜包围,他想逃脱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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