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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还是一动不动地,他又低声说了一遍:“没有。”
只是这是他回京之前就作好的决定。
“我、你……,”梁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小心翼翼问,“清规知道我的心意么?”
这句爱与喜欢,他本是想等祝知宜身体好起来后在郑重地正式地告知对方,要春花秋月,要高山流水,要给他一切的浪漫和盛大,要他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和后顾之忧地接下。
祝知宜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可是他还没把这些给出去,祝知宜就先推开手说他不想要了。
祝知宜坦直说:“大概知道一些。”
“那是……清规不喜欢我吗?”梁徽心脏发疼,眼睫垂下。
祝知宜虚虚地撇过眼含糊道:“我们这种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梁徽眯起眼,祝知宜直直迎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轻声说:“皇上应该是最明白我意思的,对吧。”
虽然他们一直没有敞开地说过,可他相信梁徽是懂的,他们这样的两个人其实是很难真心、平等、毫无保留地在一起。
梁徽浑身一僵,似是被他的话狠狠击中,眸中光彩丧然尽失,如被丢弃的败家之犬。
祝知宜不忍看,无论再看多少眼,他都还是会被梁徽那张脸击中心脏,但他们君臣的身份处境决定了彼此之间永远会充斥着天然对抗、利益取舍、猜忌算计、博弈角力。
自古帝王多薄幸,人性是经不起深究的,祝知宜知道梁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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