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按时吃药,除了母蛊未除出来,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梁徽几乎时时刻刻陪在身侧,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眼看着心爱之人一天天好起来,眼中的光彩也亮起来。
祝知宜有时会被他注视自己时那种深情和痴迷暗自惊心,会忍不住回应,会忘记他的克制。
好几次祝知宜话都到嘴边了,但梁徽一用那双深情含笑的眼温柔注视着他,想说的话又都忘了。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可是他有自己的原则:“皇上,臣有一事要说。”
梁徽正在给他磨墨,祝知宜的手还在复建:“什么,你说。”
“臣想辞去君后之位。”
第80章 祝知宜,是不是? (一更)
梁徽手一顿,侧头怔怔凝视着祝知宜,脑中一片空白,如平地起惊雷,六月飞霜雪。
他停顿得有点太久了,久到祝知宜莫名地心慌和不忍,梁徽看向他的眼里满是震惊、不解和许多…复杂的、他读不懂的东西,那些情愫太浓太满,刺得祝知宜心里莫名发沉、生痛,却依旧不解。
是太突然了吗?或许他不该拖这么久的,可前些日子太医根本不让他下床,不许随意移动,更不可能出宫,好不容易身体有了些起色,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时机,若是这个时候不说,再陷深一些他便说不出口了。
梁徽嘴唇抿得极紧,落寞地站在那儿,不像个万人之上的君王,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声音有些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祝知宜一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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