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与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和悸动。
但也横亘着试探、计算、利用、利益得失,其中任何一样失衡都会完全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祝知宜还从未遇过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
日出后的雾是最浅的,狼崽带着两人从隐蔽的峭道回军营,半途上刚好遇到姬宁派来寻人的援兵。
祝知宜松了口气,梁徽的伤撑不了多久,有人接派,自然就缩短了回程。
回到驻地,守在帐边的姬宁即刻迎上来,他人虽年少气盛,狂妄不羁,但办起事竟然格外有条理,打仗极磨练人,他的性子收敛了许多,在大是大非面前亦不会公私不分。
医正是早就被他召来侯着的,正给梁徽看伤,姬宁不冷不热地提醒祝知宜:“君后若是不想这条手臂废了就速速去把伤口清了。”
祝知宜挑挑眉,用一种宽和的眼神望着他,有点士别三日怪目相看的意思。
姬宁被他看得不自在,有些恼怒地迁怒他身后那位高挑的影卫:“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拿药。”
那位沉默冷峻的影卫看了姬宁一眼,又看了君后一眼,没吭声,很听话地去了。
姬宁见祝知宜还在看他,有些不耐地瞪回去,他心里不舒坦,从祝知宜毅然决然掉头转回去找梁徽那一刻,他就不得不承认,以前……或许是他错了。
他对梁徽倒也不是多么执着非君不可,说起来一时兴起捣乱玩玩的心思更多,他是早看不惯这窝囊朝廷,也就梁徽看起来还有点脑子和几分血性,能指望得上。
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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