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见到他那一刻,确实动过那不要药撤换了算了的念头,那是他第一次色令智昏,最后还是理智压倒了本能,不过后来还是没逃过,色令智昏这种事,动过一次念头,后边就会有无数次。
祝知宜心道,怪不得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明明是梁徽自己下的药,这会儿耍赖的也是他:“说起来清规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祝知宜僵了下。
梁徽歪了下头,抚着他的发,幽声说:“我不会逼你,我要你心甘情愿。”
祝知宜被他那样赤裸直白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梁徽觉着他这副模样招人得紧,又想去亲他,在鼻尖堪堪相触时,祝知宜忽然问:“那你不防我么?”
梁徽唇贴上去,舌开始攻夺,话也变得黏腻潮湿:“不想防你,只有你会回来找我。”
会翻遍冰封的雪山、阴潮的谷沟,一遍一遍永不放弃地找他。
他小时候被太监嬷嬷关在空井下折磨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找他,他被妃嫔刁难推下冰池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找他,梁徽这个人身份低微卑如蝼蚁,死了就死了,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在意,不会有人记得。
除了祝知宜。
祝知宜听得心酸,便任由他啃咬发泄,再分开时,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动情迷乱的自己,心里都知道,或许有一些什么东西已经悄然变了。
曾经模糊在祝知宜心头的种种情愫、疑惑一点一点掀开面纱,但也伴随更多的迷茫。
他们之间无疑充斥着欣赏、托付、恩情、惺惺相惜、不知几分真心的信任、危难时刻的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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