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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恩此一去,还不知何时能见面,容语满心动容,一面与他斟酒,一面痛饮,
“义父名为掌印,实乃内相,这五湖四海皆披义父之恩泽,义父功勋卓著,世人会铭记的....”
刘承恩放下车帘,打她手里接过酒盏,和颜一笑,
“是非功过,转头空,老夫已不在意了....容语啊,高处不胜寒,你年轻气盛,事事多看,多想,不要轻易被人左右,须知,你一言一行,决定着的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明白了吗?”
容语伏低一拜,“孩儿谢义父教导....”
“不用跪,起来....”刘承恩亲自将她搀起,抬目深深凝望她,漆灰的眼底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异芒,
“初见,我便觉得你像一人,如今瞧着,也不全像...”
容语一愣,吃惊问,“义父说我像谁?”
刘承恩笑而不语,往背后一靠,静静注视她片刻,方开口,
“初见你,你身上极有李蔚光年少时的濯濯风姿,后慢慢与你相处,你血液里流淌的却是北鹤那股子不服输的倔性!”
容语闻言咧嘴一笑。
“河套一战后,世人称赞谢堰兼采北鹤与李蔚光之长,是也没错,谢堰有北鹤之谋略,却无北鹤之张狂,有李蔚光之内敛,却无他之循规蹈矩。李蔚光这一生哪,就是太讲规矩了。”
“如今义父瞧来,你有李蔚光之悲悯心怀,亦有北鹤之霸烈无羁。”
“有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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