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直至现在。
梁听晚抱着双腿,在屏幕上打下几个字:因为我太需要他了。
因为太不可割舍,她怕被割下来的痛,所以将痛转为了攻击,可是她没想到这件事会将梁净怀远远地推开,如果早知道的话,她不会轻易地推开他。
明明她那么需要他。
梁净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梁听晚正抱着双膝看着地上发愣,见他出来了,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满是无助。
梁净怀不知道怎么自己洗个澡的功夫,她整个人活像是溺水的小孩一样。他走上前,在她的面前停下,正要问她怎么了,她先一步伸出手双手,眼泪汪汪地咬着下唇看他。
正如小时候抱过无数次的那样,他弯腰伸手扶着她的腰,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他一用力,将她抱起。她像只考拉一样,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地上,默默地撒娇。
她很久没有这样了,梁净怀却很受用,安慰地抚摸着她的背,面上却不露声色:“哪里难受?”
梁听晚摇摇头,然后又小声地撒娇:“头晕。”
她说话时凑得很近,呼吸全洒落在他的耳边,连同她的香味一起,又痒又麻,指腹有些痒。
梁净怀摸了摸她的脖子,拇指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语气之间颇有些逗她的意思:“酒量这么差?”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抗议,然后后知后觉地觉得害羞,又小声地说道:“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
梁净怀捏了捏她脖子上的软肉,将她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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