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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年虽不像梦里那样说着“忘记”“想起来”之类的怪话,但事情仍然朝着相同结果发展了下去。
他撕开我的衣襟,指节冰凉,所到之处却燃起燎原的火,连呼吸都变得燥热。
一定是幻觉,不然就是恒温系统又坏了,我张开唇,渴望更多冷空气来降温,但简单的吸气动作此刻却分外艰难,想关掉呼吸系统也失败了。
就像真正缺氧的人一样,无助至极,生理性的眼泪大颗滚落。我抓住荆年的手,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好难受。”
荆年这才解下缎带,沉声道:“让你难受的,不是我。”
好不容易恢复光明,我刹那间感到茫然,愣是没听懂他的话。
只看到荆年面上冷若霜雪,我却泪眼朦胧,脸庞滚烫,冰火两重天。
他总是这般无动于衷。
荆年也看着我,半晌叹出口气,眉眼回暖了些,他托着我的腮颊引我往下看去。
“你堕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