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来诡异,梦里事物如此明晰,回到现实视野里却仍然一片混沌——黑锻还缠缚在眼睛上。
剥夺视觉后,其余感官皆被放大。
我好像站在拥挤的田野中央,久旱之后的腥风黏雨从天而降,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收割庄稼,麦子果穗饱满,却被收割人不甚在意地扬弃,落地沉重。
麦田空旷下来,新的声音类似鸟雀掠过,扇动翅膀,然后血腥味转为夜息香的甜味。
一一对应梦境的关键内容:荆年赶来并杀死挟持我的人、逃亡的黑衣人打开锦盒放出“夜息”。
那么,接下来,就是……
我紧张转动了下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下意识以为会被银鞭上的刀匕划破皮肤,然而只有藤条粗砺的触感。
荆年不知何时施法去除了藤条上的刺,既不会划破皮肉,也没到痛感阈值,只有绵延又磨人的痒。
是种慢性折磨。
他问:“师兄受伤了么?”
睡着的时间里,机体的损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我答道:“没有。”
“嗯,没受伤是不会长记性的。”荆年一步步向我走来。“需要给你点惩罚。”
现实里他并没有手执银鞭,语气也照常冷淡,仿佛并未动怒,但空气中的灵流又比梦里强不少,昭示着主人的情绪濒临失控。
障目的缎带始终未解,这让我真切地有了受刑的预感。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