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上来,”姜妁往里挪了挪,掀开自己的被子。
换做以往,容涣早就恭敬不如从命,麻溜的往上爬了,可这回他却别扭上了。
“殿下不必如此,臣为之付出及牺牲,都是心甘情愿,并不以之挟恩图报,实在是要算,殿下当日不曾放弃臣,便已经两清了,”容涣坐在床边,眼睛却不敢看她。
他在她昏迷没多久便醒了,光听杨昭描述姜妁是如何在风雪中背着他夺命狂奔,身后的番子带着狼狗如何紧追不舍,如何跨过艰难险阻死里逃生,他的心都在滴血。
却更不敢细想,姜妁这个向来冷心冷情的人,在当时那番境况,竟没将他抛下,而是拼死背着他逃命时,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是为偿还这区区救命之恩,还是别的。
容涣不敢想。
可他却忘了,换做是旁人的救命之恩,姜妁是万万不可能带着他一同跑路的,她只会在权衡利弊后把那人抛下,那人的生死只看天命,能活着她便千恩万谢,若死了她便金棺厚葬。
能得她如此偏待的,也唯有他容涣一人罢了。
姜妁听见这一句‘两清’登时勃然大怒,冷笑着反问道:“你要与我两清?你再说一遍?你要与我两清?”
见姜妁如此动怒,容涣有一瞬发蒙,他不是已经遂了她的心愿,她怎么又生气了?
容涣越不说话,姜妁便越觉得他心里有鬼。
她却是个泼皮无赖的,先不说她才堪破自己心中遮掩了两世的迷雾,就是没堪破,她也不会允许容涣与她‘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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