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
素律叹了口气,将委屈巴巴的猫儿交给一旁的婢女,自己搀着姜妁上马车。
等上了马车,姜妁便像没骨头一般瘫在大迎枕上,素律隔着冰鉴给她扇风,怕她路途无聊又寻来个随行的男侍在一侧奏琴,随着马车的颠簸,姜妁歪在迎枕上昏昏欲睡。
睡梦之间,不知怎么的,姜妁耳中余音袅袅的古琴声渐渐变成了带着谄媚的猫叫。
姜妁怕是自己做梦,翻个身正要睡去,下一声猫叫便响在她耳边。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玄猫那一张硕大的脸盘子,以及后面玉冠白袍,丰神俊朗的容涣。
姜妁还没缓过神来,玄猫便“喵喵”的挨过来,亲热的舔她侧脸。
一股热意从脚蹿上头,姜妁连忙惊恐万分的推开痴缠的猫儿,东张西望,等看到素律就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哭丧着脸道:“好素律,本宫热得慌,冰盆子呢?”
素律被姜妁未醒时,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容涣挤在角落,听见姜妁的哀嚎,好不容易从他身后探个头出来,端着空无一物的冰鉴,苦着脸道:“没……没了……”
姜妁抓狂的锤桌子:“这才走多远,这冰就化了?”
“不是……”素律缩着脖子觑容涣,嗫嚅着不敢说。
“殿下,”容涣抱起玄猫,突然开口道:“已经步入沧州地界,沧州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并没有京城那般燥热难耐,臣便自作主张帮殿下撤了两个冰鉴。”
“端回来,”姜妁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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