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迟迟不敢动作:“要不……您还是裹一裹伤吧…”
傅长生缓缓转头看向他,眼眸里毫无情绪:“怎么?你嫌咱家脏?”
小太监哪里敢,慌忙摆手,语无伦次的要解释什么,却被傅长生猛地伸手卡住脖子,一张脸渐渐憋得紫红,双手抠挖着他的手腕试图掰开。
傅长生咧嘴露出森冷的白牙:“除了殿下,没人敢嫌弃咱家。”
他话音刚落,小太监的脖颈应声而断。
傅长生松开他,看着他疲软的身体滑落在地,半响才撑着太师椅的腿脚自己站起身来,慢慢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在那具无声无息的尸首前停下,站在他面前端详了片刻,最后像是屈尊降贵一般,伸手扯下他的衣衫,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干净,抹去血迹,最后扯起那尸体的脚踝,拖着又往外走。
不能再弄脏殿下的院子。
第11章 殿下想看什么
次日,姜妁被素律叫醒时天已经大亮,就连帝王仪仗也已经于一个时辰前出发。
她昨夜回到寝殿,头一回遣走素律,遏制不住蒙着被衾哭了半夜,原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没想到哭过之后,竟是一夜无梦到天亮。
等素律将替姜妁梳洗罢,太阳已经早早升起,外头的热浪一阵猛过一阵。
姜妁临上马车时,终于受不住热,将怀里那只肥成球的玄猫扔给素律,烦躁道:“这么热带着它做什么,让它留在府里,自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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