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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每日的生活很简单,修炼从未间断,空闲时间为数不多的兴致就是泡茶和制灵药,他在想……自己到底该上哪去找呢?
直到贺掌教口中,那个械部弟子第一次来敲了门。
他其实一早便察觉到门外有人了,只对方似乎在门外踌躇进退好一会,才正式敲门。
难不成是怕他么?岑钧月捻了手上的灯芯草,淡淡想,他的魇兽身份是局限于长老会的秘密,不过贺掌教既说了还要送梦盒来,想必这个弟子是知情人。
会是因为他是妖而害怕么?他只坐在石桌边卸了禁制,等对方自己推门进来。
有时候,出乎意料的颠覆往往只在眨眼。
听见门边的动静,他轻抬眸去看。
甚至才只捕捉到鹅黄的色块,他的心尖便是猛然一阵不自控的抽动。
在看清对方面容的瞬间,他已是觉得整个人被剥离出了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忽匆匆站起身,直愣愣跑过去,只站到近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兴冲冲在她身边转,甚至想要上去挠她的衣摆,想钻到她怀里趴着,想被揉耳朵,被轻飘飘地捋着毛抚摸。
原来是她,原来可以完全自控是一种假像。
只要见了她,他就少了大半自制,心思被不由地牵系着乱转。
好似一面原本蒙了层雾气的镜子,他用力擦了又擦,终于慢慢清晰瞧见了镜中那个身影。
他不会认错,他的心能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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