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还没回来?”
喜杏儿轻言细语地道:“想来是马上要回来了,冬柚姐姐派人传了话让准备晚饭的。”
陆行点点头,被院子里的话语声吸引了注意力。
丹橘哭着道:“文竹姐姐,我真没有,我真没有勾引相公,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冤枉我,那日相公回来,院子里也没人伺候,我才上前去的。我除了端茶递水,什么都没做,连话都没跟相公多说一句。”
文竹冷冷地笑了笑,“你那点儿小心眼儿少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只问你相公回屋的时候你脱什么袄子?”
丹橘忙地道:“是屋子里太热了,我才脱的袄子。”
“我看你是心里发骚才生热吧?平日里就涂脂抹粉,扮给谁看呢?”文竹道,“相公回屋别人不知道伺候么?就你一个人拼命往前窜,生怕显不出你来?这大冷的天儿你还脱袄子,我看你是想脱得光光的爬床是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鬼样子,你也配?”
“县主待你如何?好吃好喝地供着,平日里对你们连打骂都没有,你却黑了心肠想攀高枝儿?美得你。这么想男人,我已经找了牙婆马上就来把你卖到那最下等的窑洞里去,到时候一天几十个男人给你。”文竹道。
丹橘心知文竹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有罪,她说什么偶读不管用了。再一听文竹要把她卖去窑子,她就吓坏了。
橘咬了咬牙,只能对着屋子里高声哭喊,“相公,相公,丹橘真的没有勾引相公,求相公为奴婢做主呐。”
陆行这会儿心里正回忆那日丹橘到底有没有脱袄子,他实在是记不住了,只因他压根儿没留意过丹橘。
但他知道文竹是故意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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