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封印的时候能开馆,那时候大家都空闲了,最有闲情逸致谈论欣赏书画。
所以她的确是很忙的,对比之下,陆行有时候都比她空闲。
他有时候闲着,即便长孙愉愉不在府中,也会回一下内院,待在有长孙愉愉气息的屋子里,枕着她睡过的枕头,心就能静下来,更有助于他思考一些难题。
当初被迫与长孙愉愉分离时,陆行在怀王军中,是靠着她的一张手绢聊以慰藉相思的,也才能挺过那许多日日夜夜。
新提拔上来进内院伺候的丫头丹橘见陆行走进院子,忙地迎了上去,“相公,县主今儿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陆行点点头,“我知道,我在这儿歇会儿。”
丹橘忙地伺候了陆行换鞋,又打了水来伺候他擦脸擦手,端茶递水的殷勤至极。
陆行有点儿烦她,他不过是想静静地待会儿,但因着丹橘是长孙愉愉屋里的丫头,他却不好说重话,否则那个护短的小县主回来就要跟他闹。
这一个小插曲,长孙愉愉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不会有人跟她提,但这并不意味着没人来处置这件事儿。
这日晚饭时分陆行走进内院,本该已经回来的长孙愉愉却不见踪影,也不知是被什么绊住了。
她不在,莲果和冬柚两个大丫头自然也不在,但平日很少在宁园出现的文竹却偏偏在院子里。她跟前还跪着个丫头。
陆行不过一晃眼就认出,正是那日在他面前殷勤伺候的那丫头。
文竹领着丫头们给陆行问了安,陆行则不动声色地进了屋,只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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