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常说头骨好的小孩聪明,此刻我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只觉有些老话说的真是有道理。
鱼入水,鸟入林。
我闭上眼睛,认命地夹紧了双腿。
降就降吧。
邓放听着我逐渐溢出来的声音,心里的那块空缺始终仍处于填不满的状态。
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那个掉下来的黑色小包里面不是别的,起初他还没看出来那是跳蛋,直到他拿起其中的一个,按下某个凸起,瞬起的震动声让他傻了眼。
他的生活虽没那么丰富,但他也不是个老古董,我穿什么衣服、画什么妆他都不会管,只要我开心就好,他知道我自有分寸,结婚不是卖身,总不能连我这点自由都要以丈夫的身份接管过去。
然而这一包蓝的粉的跳蛋,实实在在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了,而我提回家的袋子更加重了这份情绪的复杂,他的确不认识那个牌子,可我回家前的一个小时,电视上刚播放过它的广告,可惜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次的l就记住了。
邓放不懂我这是什么意思。
是以为他需要我穿那些甚至称不上是衣服的衣服去取悦他?
还是觉得昨夜才发生的欢愉来得太晚?
是对他昨夜的表现有什么不满?
他不介意我以前如何,用不用那些东西,但一个丈夫若是不能满足妻子各方面的需求,那便是他无能,邓放不接受自己是个无能的人。
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了这么多,更不知道这已经上升到了尊严的高度。
太久没有经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了,而带来这刺激的人还是邓放,情与欲简直都饱和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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