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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过去,就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声,准备关灯睡觉时,邓放又隔着被子抱了过来,手臂横在我的腰上,细密的吻也顺着肩膀渐渐游移到颈边。
这人长嘴巴就是用来做这个的么?还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将刚才的事糊弄过去?
“吟吟…”
“谁是吟吟?不认识。”我气恼道,不理会他呼在脖颈处的鼻息。
邓放却直接不再出声了,利落地解了我睡袍的带子,手跟着伸进去将肩带拽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又埋头在我胸前。
他不说,我也不说,任他怎么亲我都紧紧闭着嘴,不放出一丝声息。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一个铆着劲地取悦,一个极力隐忍不发,只余空气里盛满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肩带卡在手肘,睡裙脱不下来,邓放直接将裙摆卷了上去,仔细亲吻着我的小腹和胯骨。
我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阻止,话到嘴边却也有点渴望让他继续。
灯没有关,我低头看去,他伏在我腿间,像是完成着某个虔诚的仪式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腿根的肉是最细嫩的,每一个吻的效应都被加倍放大,我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最后那点布料也被他拽下来。
邓放没做过这种事,可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他又是个天赋异禀的,我身上的软肉在他手下都变成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钮,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手指该往哪儿走。
而他的嘴巴也是厉害的,不光知道叫哪两个字能让我不战便退,还能闯进身体深处,将我强压着想要投降的颤栗引诱出来。
最极致的时刻,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头骨也长得极好,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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