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伤处。再每日按摩,数日就会结痂好了。”谢太初对他说。
“不用……”赵渊道。
谢太初又站起来,看进那水缸。里面最后一点薄冰取出捂化了洗漱,如今水缸见底。
他便解开身上还算厚实的那件道服,披在了赵渊肩头。
“村后三十丈便有温泉活水流下,我提了水来。”
“不,等等。真人——我——”
赵渊阻止的声音,他哪里敢留下来听,提了两只桶便快步出去了,只留下赵渊一个人在院子里,身上还披着那件带着谢太初提问的道服。
他摸了摸那件衣服。
从衣服内兜里,那封被几经蹂躏、血迹斑斑的和离书滑落出来,落在赵渊膝头。
血迹犹如一朵朵的红梅,在寒冷中被润的边缘模糊。
赵渊看着那些血迹。
更觉哀伤。
谢太初在小溪旁济水,直到两只木桶都溢满为止,这才提到路边。
水是活水,从山涧留下来也凉了,到村头的时候还有了冰碴子,可看着清冽。无端就有一种仿佛为赵渊做了些什么的欣慰感油然而生。
大黑马在路边扒拉地面,找些枯草瞎嚼,看他这般卖力,似乎有些鄙夷,从鼻子里噗嗤了两声。
“家里的最后一些存粮被刚才的孩子拿走了。”谢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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