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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渠理所当然道:“看着开心啊,难道你愿意天天对着一个丑人?”
“……”霍酒词语塞,这,她也不晓得。纪忱和裴知逸都好看,但她也没有很在意自己的丈夫好不好看。一个好看却对她不好的男人,跟一个不好看却对她好的男人,她肯定选后者。
没等她说话,裴子渠开始自言自语,“可惜,是个杀人犯,不然,我还真想了解了解他。”
霍酒词一听这话便觉得有戏了,裴子渠和薛浥,公主与探花郎,听着挺般配的。“还没判呢。”
裴子渠伸手一指,“你看,人证物证都在,他逃不掉了。”
“那也不一定。”霍酒词坚决道。
方才郑殊说的案子详情,她听得清清楚楚,起因是裴知临邀请薛浥等人去府里吟诗作对,期间,薛浥喝醉了,裴知临便让下人送他去客房休息,并且让自己的侍女连翘来伺候他,没想家丁刘三巡逻时听到了客房里的争执声,推门而入,正好撞见倒在地上的连翘,他吓了一跳,大声呼救,众人匆匆赶到现场,只见薛浥正扯住呼救的家丁,妄图杀人灭口。
人证自然是那家丁,物证便是薛浥指缝中的皮屑和血迹,所以薛浥百口莫辩。
前后听下来,霍酒词只觉薛浥不大容易脱罪。
她移动目光,转到坐在一旁的裴知临身上,裴知临沉着脸,似乎对此案很是上心。看到他,她便想起了夕鹭。自打他们成亲后,夕鹭便没来东宫与她见面。
“薛浥,事发经过可有遗漏?”郑殊问。
薛浥抬起头,目光冷冽,哑声道:“大人,晚生还是那句话,晚生没有杀人,当晚,晚生醉酒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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