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结果他惹上官司了。”
“待会儿便能瞧见。”裴知逸望着裴子渠叹息, “你要真瞧上他也成, 胡公公会省事许多。日日给你找画像,他头都大了。”
裴子渠噘嘴道:“我也想嫁,奈何那些人就是入了不我的眼。”说着,她放下筷子,细长的柳眉往眉心隆起,“倘若我嫁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不出半年,我一定同他和离。”
裴知逸皱眉,想想还是懒得管,毕竟女人的心思难猜。
未时正,郑殊重审探花郎薛浥谋害王府婢女连翘的案子,这案子特殊,加之薛浥多多少少有点名气,来府衙看的百姓很多。
裴知逸揽着霍酒词站在嘴前头,裴子渠则紧挨霍酒词。
“升堂!”郑殊肃然道。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泛黄囚服的年轻男子被拖了上来,长发凌乱,十分狼狈,囚服上有多处血迹,都已干涸,一瞧便是受过刑。
薛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白皙的面上惨白一片,许是多日没喝水的缘故,他的嘴唇干裂了,然而那双眸子却格外清亮坚毅。
裴知逸当即沉下脸,他看卷宗时便交代过,不得对薛浥动刑,竟然有人不听话。
“薛浥,一月初三那晚……”郑殊念起案情,一字一字,说得清晰。
“啊。”裴子渠侧头去看,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合她眼缘。没有缘由,就是合眼缘。“五嫂嫂,他长得真好看。”
霍酒词转头看向裴子渠,问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