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一报还一报。
“没有!”见状,羡鸯更为大声地喊道:“没有,她没有同我说过!两位公公,民女可以发誓!”
米公公嗤了一声,不屑道:“发誓顶什么用。”
胡霁兀自站着,没出声,似在想事。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霍酒词关切道:“民女方才过来,听街坊邻居说,前些日子布庄里卖进宫的布匹害得几位裁缝师傅起了疹子,两位公公,他们还好么?”
她问起,胡霁这才开口,“发现得早,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杂家没打算重罚你们布庄。”
“那便好。”霍酒词松了口气,果断跪下身,恳求道:“羡鸯姑娘只是没听着民女的话,并非故意为之,说来也是民女之过,还请两位公公放过她,桃夭布庄一定以买价双倍银子赔偿,至于宫里的几位受害人,布庄也愿意赔偿。”
她心里很清楚,若不将赔偿先按在布庄头上,到时王约素一定全推给羡鸯。
“你!”霍酒词来这一出,羡鸯直接哑口。这会儿,她又弄不清霍酒词的目的了。
外头,议论声更大了。
“你们看看,还是霍老板会做生意,羡鸯姑娘太嫩。”
“做会生意有什么用,她讨不了纪忱的欢心,不然青阳郡主哪儿会让羡鸯姑娘来打理布庄。”
“绥安侯府里又有新鲜事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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