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霍酒词柔声道。
胡霁当即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伙计,“她所言可是真的?”
“扑通”,伙计们吓得跪在地上,颤声道:“以前少夫人的确是布庄老板,但从三月前开始,羡鸯姑娘才是我们布庄的老板。”
“你们胡说八道!”伙计这一答,羡鸯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他们一个个都喊她羡鸯姑娘,喊霍酒词老板,真到了有事的时候,他们竟然喊她老板。
然而伙计们才不管羡鸯会陷入一个什么样的境地,如实道:“之前夫人交代过,布庄的一切事宜便由羡鸯姑娘打理……”
“胡说八道!”羡鸯失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以前她是巴不得自己能当布庄的老板,而今日,她是巴不得jsg跟布庄撇清关系。
任他们自说自话,胡霁并不管羡鸯与伙计们之间的拉扯,他盯着霍酒词问:“霍姑娘,你可知布匹刚染上树蜡的事?”
“民女知道。”霍酒词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听她承认,羡鸯立时为自己鸣冤,“两位公公,你们都听到了么,她知道!”
胡霁皱眉,心里头想的却是裴知逸的事。可惜殿下不在,不然,真该让殿下来认认人。
“回公公,民女知道树蜡的事,可民女也曾将此事告知过羡鸯姑娘。”霍酒词肃容道,说得真像有那么回事,说完又自责道:“想来是那日民女不舒服,话说得轻了,且布庄里人也多,所以羡鸯姑娘没听着。”
话间,她暗自瞅了一眼羡鸯。还记得话本里头,夕鹭被打断腿的那晚,是羡鸯说夕鹭听岔了缥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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