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尊卑礼仪,如同一个被刻意打磨的木偶,浑身刻着父亲您的所思所想。那么眼下的阿柏,才真真正正像是一个能独立思考、有他自己行事准则的人。”
末了,他行大礼,不卑不亢道:“今日儿子为劝父亲,行为无状,任凭责罚。”
叶怀信面色青白交加,半晌没说话。他难得失了叶相的从容,甚至在微微喘着粗气,仿佛陷入极致的怒火之中。
良久,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出去领二十鞭,然后滚回你的院子!”
叶简不喜不怒,淡淡应了一声“喏”,然后起身走出屋内,去到外头堂下。
寒风中,他脱去上半身的厚实冬衣,仅留薄薄一层里衣,面不改色地跪下领罚。
鞭子抽打到后背,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声响。
这种惩罚于叶简而言,着实算不上什么,甚至有些习以为常。他咬牙受完这二十鞭,随后硬气地穿好冬衣,朝着屋内行了一礼,朝着院外走去。
走出院门,没走几步,叶简就瞧见了站在拐角的张氏。
叶简暗暗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如平日里那般轻松自在:“夫人怎得来了?”
“就晓得你会被罚,我哪里能坐得住?”张氏没好气地瞪他,手上动作却很轻,扶着叶简的左臂,“疼不疼?”
叶简笑道:“有夫人疼我,自然是一点也不疼的。”
张氏睨了他一眼,犹豫道:“若是只为阿柏的事,父亲不会如此生气。你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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