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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鸢当然不这么觉得,她才没有恐惧,更没有想临阵脱逃。
她就是觉得当初的婚期定的有点晚了,不然现在......
陆知鸢仰头看他,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喊他一声“老公”。
江枭眸光一顿,低头看她,反应了好一会儿,眼睫才开始颤:“你可很久都没这么喊过我了。”
她又小声喊了一遍:“老公...”
这一声“老公”,江枭以前不知诱哄了多少次,可惜她总是惜字如金的,如今接连两句这么一喊,还用这么黏人的调子,江枭眼底还没完全息下去的红再度漫上来。
他轻翻过身,在上面,眼里有迫切,却又耐心十足,一双眼深深攫住她,指尖轻撩她薄薄的耳垂,软软的,和含在嘴里有着不一样的触感。
散在锁骨的头发被他另只手剥开,露出一点殷红的痕。
像是悬在雪白世界里的一颗红樱桃。
江枭低下头,轻烫的唇稀疏覆上,像是想将那一处融化开。
可她肌肤里总透着一股让他难以自持的茉莉香,一碰,就失控。
他一边吻她,一边诱哄着:“再喊一次。”
嗓子里被磨出的一点软音,混着细不可闻的“老公”,轻轻悠荡在静谧的房间。
飘浮间,心口的人攀回到她耳际,沉哑着声说:“九月十九,宜嫁娶。”
当然,这样一个谐音又好,黄历也诸事皆宜的好日子,自然不是只有他一人知道。
九月十七,江枭带陆知鸢回了海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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