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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的人,低着头,身上穿着薄薄一件吊带睡裙,长发散在身后,刚好露出两侧的白皙肩膀。
细细滑滑的,明明没有离得很近,可还是能闻见只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江枭没忍住,弯腰的同时,两手握着椅背,头低下,温热的唇压在了她的右肩。
猝不及防的碰触,陆知鸢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肩膀,扭头看见他,她笑了,转过身来,拉住他手:“一会儿就好。”
她每次都是这样说,声音里带着哄人的腔调,很像他在床上缠她时哄她的伎俩。
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没有一次一会儿就好的,偏偏这种说话不算话的食言方式,不仅让人生不出气性,还更心痒难耐......
江枭越来越觉得桌上的那些还没写完的一摞请柬就像是和他争宠的妃子,他再不用点美人计,就要被她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不动声色地拿掉她手里的钢笔,然后又默不作声地将她从椅子里抱起来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在窗边的那张陆知鸢很喜欢的贵妃小榻上,他抱着她,让他坐他怀里。
一边吻她,一边剥掉睡裙的细细肩带......
从温柔,到热烈,再到失控,一如既往的,在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九月的天,还热着,不想她熬夜去写,可到底还是熬了夜。
陆知鸢软趴趴地伏在他侧怀,指尖轻轻地在他心口画圈圈,江枭抓住她手,不让她乱动。
“刚刚不是说困?”
其实陆知鸢最近睡眠不是很好,她觉得是以前的生物钟被打破,但艾黎说不是,说她这是婚前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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