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是?商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为也能顺便帮到商锦绣。
可陈彦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唯一依仗的商锦绣,也抛到了第?二?位,全心顾着那个禽兽父亲。
更不该在当?初把温舒白作为向?上攀附的梯子,利用?温舒白。
商叙原以为温舒白早翻过这?一页了。
可看昨晚她因此生气,才意识到有些伤害很持久,影响深远。
于是?他道:“你如果还生气,我可以再收拾收拾陈彦迟。”
温舒白一听就愣了,想起商叙往日在商界虽然狠厉,可从来都是?守规矩知进退,不想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禁问?道:“那你要怎么收拾他?”
“南城大学同院系的,应该有不少恨他的。”商叙眯起眼睛,“随便抛点料,帮他们找点证据,也够他受的。”
陈彦迟当?年保研和后来留校任教的事,早就有点风言风语,商叙有所耳闻,也知道无风不起浪。只是?事情与他无关,他只当?不知。
现如今陈国昌已经被南城大学校方停职调查,隆昌新材又出了事,也就等?同于陈彦迟没了靠山。
这?时候如果把火引到陈彦迟身上,陈彦迟这?个本就不干净的人,肯定会?牵出事来,被校方调查。
温舒白听商叙说得笃定,却有些担忧,摇了摇头:“算了,没这?个必要。陈国昌的事,早晚会?调查到他的头上。你掺合进来,我怕他会?报复你。而且我现在也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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