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念头。
“我想到他,就觉得恶心。”这?一句,温舒白没撒谎。
商叙在商界的火眼金睛,落到温舒白身上,就全失了效。
眼下温舒白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见她确实有缘由,态度就和软许多,道:“那你昨晚怎么不跟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
只要问?题不在他,温舒白没有讨厌他,他的心情便能立刻阴雨转晴。
看商叙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开心起来,温舒白的心里甚至有点愧疚了,解释道:“昨天很累,不想说话,对不起。”
她的道歉是?真诚的,是?为着她昨晚对商叙发的脾气与冷漠。
商叙却受不了听她这?么说,止住她道:“别说对不起。”
“谁还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呢?”商叙笑了笑,试图把氛围带得轻松些,“我想到陈彦迟,会?比你更生气。”
虽是?调侃,可也是?实情。
温舒白的那一年被骗经历,已经让商叙对陈彦迟这?个外甥亲近不起来。
昨晚又听到姐姐商锦绣说了些事,更是?对陈彦迟没了最?后的一丝怜悯。
从前许多事,都是?看在商锦绣的面子上,才笑笑揭过。
商叙不说,陈彦迟大概以为自己很聪明,能够以自己的母亲作为依仗的条件,拉商叙给隆昌新材撒钱。
陈彦迟这?些年成?功捞取利益,自以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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