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长五年,我比你大两岁半,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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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刚好凑一块办丧事。”
“但是男性平均寿命比女性短是算进抽烟酗酒等因素的,所以正确算法还是我比你早走五年。”
“……你还得意上了是吧?”
“你自己大过年的说什么短命办丧事的晦气话,还怪起我来了。”
江启年又被噎得无言以对,只能伸手掐住江示舟的半边脸:“你是不是不跟你哥顶嘴会死啊?”
“诶诶诶——你听你听,大过年的,又说‘死’的,被舅舅听到又要教训你了。而且舅舅也会抽烟诶,你怎么不敢说他,就知道欺软怕硬……”
江启年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行,行,我的错,我不该惹你,你行行好少说两句,我们赶紧放烟花行吧,活祖宗?”
两人费了一番工夫才把纸箱都拆好,江启年四处环视了一周,对江示舟说:
“我怕待会儿还是可能有警察过来,我在这边先摆,你在旁边帮忙放风。你千万当心点啊,别被周围的火星子烫到或被人撞到。”
江示舟知道他是怕火药危险,怕她躲闪不及。她抿抿唇,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只点点头答应下来,自觉退到稍远的地方,默默望着手忙脚乱的江启年。
远处的海浪随着夜风起起伏伏,他低低的身影也随着周围的焰火时明时暗,一簇火苗于他的掌间绽开,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眼见火舌舔上烟花的导火索,江启年起身便奔向江示舟。他从背后将她拥入怀里,将下巴搁在她右肩上,又抬手捂住她的双耳。
导火索越燃越短,火星如喷泉般恣意涌溢着,滋啦作响,硝烟也愈渐浓烈,四散开来。她的眼睛像是被熏得发涩,喉咙也干得发疼。
如果记忆也是一片海洋,那么与江启年在一起的时光里,许多沉积在海底的童年往事,总会时时如漂流瓶般被冲刷上岸。
历经多年,她已经不再执着于已然消逝的母爱,却又慢慢意识到:早自她降生的时刻,江启年也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她。
如果母爱是她童年里的太阳,那江启年对她的爱就如同月光一般,源自日光,却更加幽微。
他曾像母亲一样喂她吃饭,给她洗澡,哄她睡觉。但和母亲不一样的是,他会偶尔帮她写作业,在接她放学的路上偷偷给她塞零食,会在过年时陪她躲着大人们玩纸炮,并将她护在身后。
拖着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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