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做的,我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就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玉尽欢摇着扇子轻瞥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空房有且仅有两间,自然是花意浓姐妹们一间,沈墟与玉尽欢两个大男人一间,好在房间甚是宽敞,姐姐们虽然人多,打地铺也能睡得下。
房内只有一张雕花大床,沈墟让养尊处优的玉尽欢睡了,自己抱来铺盖卷铺在地上。
连日来舟车劳顿,好容易躺下睡个安稳觉。
夜深人静,却只听玉尽欢在床上辗转反侧,弄得床板吱嘎作响,直折腾到凌晨,他忽然想一出是一出,坐起来,说要洗澡。
沈墟自然不去理他,捂起耳朵。
玉尽欢下了床,从他身上跨过,兀自叫了店小二打水进来,一通稀里哗啦叮当哐啷,沈墟被吵得睡意全无,心头火起,爬起来就想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再不留情面地丢出去。
结果刚一拉开屏风,就看见玉尽欢合衣泡在热水里,双臂架在桶沿,仰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