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不短他,确是真心待他。
反观自己,冷言冷语,避之唯恐不及,还总想着悄悄溜走,也确实令人有些寒心。
这么一想,他立马忘了方才被迫听了场活春宫的羞愤,乖乖在石凳上坐下。
玉尽欢面色转喜,给他俩各斟了一杯酒。
沈墟望着杯中酒,有些为难,虽然他人已经离开了剑阁,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剑阁弟子。
既是剑阁弟子,自然要守剑阁门规。
“我不能喝酒。”沈墟于是低低道。
玉尽欢望过来:“为何?”
沈墟沉默了一阵,眼睛看向荷塘里升起的乳白色的薄雾:“不为何。”
这句“不为何”中包含了无限苦涩,他已不能时时刻刻将剑阁挂在嘴边。
竹叶青甘冽,酒香扑鼻,玉尽欢端起琉璃盏,一饮而尽,懒洋洋把玩着空杯,问:“你此生从未饮酒?”
沈墟道:“喝过的。”
“那为何从前喝得,现在喝不得?”玉尽欢轻轻哼笑,“还是说,与旁人喝得,与我就喝不得?”
听他语气,似有不悦,沈墟蹙起眉尖,本想说之前那次是被人强迫,但他打从心底里不愿提及此事,也就默然不答。
玉尽欢等了一阵,没等到解释,“嗒”一声将酒杯放回到石桌,霍然起身,冷冷道:“连杯薄酒也不肯赏脸,如此看来,沈大侠是不想交玉某这个朋友了,玉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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