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气呼呼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飘了两朵可疑的红云。
“怎么了?”玉尽欢笑嘻嘻地问。
“是不是你,你……”沈墟越恼,越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我怎么?”玉尽欢偏还学他的语气。
沈墟深吸一口气:“是不是你叫他们在我窗下做,做,做……”
玉尽欢眼里的笑意越发明亮了:“做,做,做什么?”
沈墟嘴巴一抿,不说话了。
他方才在屋里远远瞧见玉尽欢前来,立时落窗关门,正打算躺下就寝,忽听窗下有窸窣动静,原本并未在意,可渐渐的,动静变大,时不时传来女子吟哦,男子粗喘,情到浓时更是唱骂不绝,放浪形骸,直教人听得无地自容。
前几日住着没遇到过这种事,今日玉尽欢一来,这一对男女就跟约好了似的赶到眼皮子底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在捉弄他。
“哥哥不过是想和你喝杯酒。”玉尽欢从怀里掏出两只翠玉琉璃盏,轻轻搁在石桌上,“我这般殷勤主动,真诚待你,你却总是拒哥哥于千里之外,委实教人伤心。”
一言不合,就垮下脸来。
他笑的时候便如春花灿烂,眉间恍若拢了一世繁华,不笑的时候就清冷寂寥,满脸写着浮生如梦为欢几何。
沈墟从不知道,一个人笑不笑,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回想这几日相处下来,玉尽欢虽然时时坑他扰他作弄他,但总是笑脸相迎,温声细语,吃穿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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