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殷霓稳了稳气息,在他跟前站定,站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询问。
下午她给沈墟做了莲子羹,拿来时却发现房里一片狼藉,院子里的花儿也被砍得七零八落,惊诧之余,她跑去质问常洵。
常洵却说食盒是沈墟劈坏的,花儿也是沈墟自己糟践的,还说沈墟近来双眼失明肯定心情不好,压抑得太久,今日才算彻底爆发了。
殷霓对这个说法当然是将信将疑,从小到大她可从未见过沈墟发脾气。常洵甚至反过来劝她放宽心,说什么佛祖尚做狮子吼,沈墟虽少年老成,但离成佛还远着呢,偶尔任性也没什么稀奇的。
旁人皆可任性,沈墟却不能。
不是不能,是不会。
将心中情感经由语言与肢体精准地表达出来实在是一种后天习来的技能,沈墟从未习得过,如何奢求他能会?
在殷霓的认知里,沈墟就是这么样个大傻子。
傻子是不会大发雷霆的。
傻子只会默默地发怔。
她自认为是普天之下最了解沈墟的人,但眼下忽然又不那么确定了。
“散心去了。”沈墟回答,嗓音略有些嘶哑。
这分明是句谎话。
这傻子何时竟然学会了说谎?
但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头,殷霓鼻翼翕动,空气中隐约萦绕着一阵特殊的气味,是自沈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