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锋芒,南袤似乎已经习惯了蛰伏。
京中风云几番变化,魏家坐罪,族人大受打击,京中又是不知多少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不得不离开京城,踏上流亡之路。
白马公府能屹立不倒跟南袤的隐忍谨慎脱不开关系。
比起柳家和魏家,他要谨慎的多,从未真正露于台前,更未暴露过自己的野心。
南欢想要做点什么,就跟南袤一样需要不止一柄在台前的刀。她没有子嗣,不能将自己的孩子摆在台前,自己是女眷,不能站上朝堂。
换句话说,她需要人,认识更多可以用的人,需要替她站在台前的人。
宋暮用云竭来揭破肃王谋反是同样的道理,这样的事情给云竭是功劳,让宋暮自己亲身来做却会背上手足相残的罪名。
她与宋暮现在是夫妻,夫妻一体,他要用的人,她自然也要见一见。
在见到云竭之前,南欢就对对方有所设想。
她设想之中对方应当是个锋芒毕露的文士模样,没想到此时见到云竭面貌普通,算不得出众。
瘦高个,年纪不算轻,一袭青袍,瞧得出眉眼间有几分书卷气,眼神沉稳,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内敛。
南欢笑道:“原来云御史,我早听殿下提起过你的事迹。今日见到大人果然是大雅君子,非同寻常。”
云竭眼神微动,略有些惊讶的看向宋暮。
宋暮侧眸望着南欢,或许是因着在人前,一双漆眸克制而温柔,好似周身的冷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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