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机要职位。但京中谁又敢看低白马公府三分呢?
南氏一族不是没有要员,南袤不领要职,不过是将柳家和魏家的变故看在眼中,不愿真正走到圣人面前去担这样的位置,承受这般的凶险。
有些话用不着家主亲自去说,有些事更用不着家主亲自去做。
执刀之人有意,只消宴会上几句话,刀自然便会落下。无论是血溅三尺,还是崩了刀刃,都万万不会脏了执刀的手。
南袤只领着虚衔,平日里做做文章,还能搏个淡泊名利的雅士名头,也能让圣人宽心。
凡事不求争先,只求无过,能退就退,能避就避。
越恒不过一个小人,他这样的小人还有很多。
圣人重用小人,不是因为他偏听偏信,软弱好欺,而是他需要各式各样的刀,对准世家下刀。
所谓过则归臣,善则属君。
早年南袤是有心入仕的,她记得有一段时间经常听到南袤跟族人商议如何扬名,甚至连她都计算在内,让她在某个时刻展露才华获得圣人的欢心,再向圣人说一句‘此乃阿父教我’向圣人表露忠心。
后来不再提及,也不想着再入仕,是因为柳家出了事。
柳家几乎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宗子人选,她的好舅舅被自家子弟砍了脑袋,连着她外公都污了声名,当时柳氏一族的名声臭不可闻。
这一次吓破了京中世家的胆子,南袤作为柳家女婿必须避一避风头,蛰伏下去。
这一避,魏家又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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