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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嫡兄朝浩广的衣服,案发那晚他上山,穿的便是同样颜色,同样质地的衣服,但并不是这套,高氏精明,逼哄他过来替罪,当然要顾着些细节,在仓房里寻了好久,才寻到这套颜色质地相仿,朝浩广许多年前做好穿过,现在不要的衣服,让他换上。
连顶罪这样的大事,她都舍不得剥下儿子身上穿的那套衣服给他,因为料子贵,他不配。
但不管是不是去过现场的那一套,这种混淆视线的方法都很拙劣,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透,座上这位,是瞧出来了。
朝慕云想了想,道:“衣物都是家中下人准备,未察觉时,已穿着这套上山。”
似乎他太平静,太坦荡,难以主动压制,巩直换了个方向:“有人指证凶手是你,你呢,可对本案有何看法?”
朝慕云更加坦荡:“有。”
巩直指尖轻叩桌面:“讲。”
破案,朝慕云一向认真:“本案死者两人,一毒杀身亡,一利器致死,同一时间地点,不同行凶工具,手法虽不复杂,但并不符合一般行为逻辑。”
巩直思忖:“你认为,有两个凶手的可能性?”
“就犯罪目的和结果导向看,目前亦无此类明显征兆,”朝慕云道,“我个人倾向于,凶手行凶时发生了意外,母女二人有一个并不是原有目标。”
巩直:“遂,二者死亡顺序很重要。”
朝慕云颌首:“观死者尸体位置,黄氏中毒,死于屋中坐椅,仰靠姿,姿态说不上安详,却未有太多挣扎,未摔跌下椅子,我猜她所中之毒,前期可能并不痛苦,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到后期剧毒发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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