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离他远远的,从不靠近,哪怕他藏起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偷偷去给她,她也不亲近他,到后头,多数时候,住到安定侯府了。
被带走前,安平又快乐,是以这点时光,在后头的岁月里,他想了一遍又一遍,记忆越发的深刻,印象中那个不会笑,只会看着荷花池发呆的安乐公主,现在大变样了,变得越来越好了,光华内敛,明珠生辉,身处暗室,也似有暖阳笼罩,真龙天子,阴霾宵小不敢靠近。
“舅父收武功秘籍的时候,他一搜搜了十二年,你不肯修习,这会儿倒是练了个遍,你的武功我有所耳闻,放了他们,你总有出地宫的一日,我如何钳制你,你还是不要说废话的好。”
崔漾不过一试,未达成目的,便也不再提,“既已身在地宫,我需要见他们,确认他们的安危。”
司马慈笑了笑,忍住想去捏腿骨的手,“自然还活着,如果他们死了,你一扇子结果了我,我岂非白算计。”
他阖掌轻拍,两名卫兵带出崔呈崔灈。
崔漾一眼便能认出,对方不是易容,是真的父亲和七兄。
“小九。”
崔呈哇哇大叫,披头散发,带得镣铐咣当响,两人能走动,崔漾多少松了口气,但唯恐司马慈给二人下毒,或是用药,疾步上前,先给父亲把脉,原本半年前在冀北,她便收到老神医的信,说父亲的离魂症有希望大好了,却被司马慈劫到了越地,只神志不清也好,虽是受了不少伤,却不不会记得这些加注身上的伤痛。
父亲左肩,背上,都有刑伤,七兄也是,面带病容,五脏六腑亏损得厉害,脉象涩滞,是常年待在阴寒之地的结果,经脉淤堵,久不治疗,有残疾的风险,催动些许内劲,与他们疏通淤堵的经脉,二人手腕脚腕上挂着的铁链碗口粗,已将手脚磨出血肉,崔漾试了试,这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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