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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方向是去昭州的。”
“昭州人吗?我看像,就那轮子稀奇除了昭州有,旁的地方可没有。”
忠七赶着马车停在路边寮棚,花了三文钱买了一壶凉茶灌在他的水囊,还有店家煮的毛豆一兜子,坐在寮棚内歇一歇脚,马儿也饮饮水,天太热了。
东西搬了下来,店家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丈,搬得时候把一坛子没抱好,滚了下,索性没裂开,忙是扶好道歉,怕客人要他赔钱。
“我家大人买的一些忻州腌酸笋,没坏就成,不是什么贵重的。”忠七道。
寮棚内歇脚的几位一听,当即心里一紧,纷纷想,幸好是看了轮胎歇了心思,不然这可糟了。再看这小哥年纪不大,十六七的年岁,穿的也普通,还略有几分灰头土脸的。
这样的仆从,从忻州到昭州,还喊着大人。
众人很快便猜出来了,莫不是顾大人吧?也就顾大人每次出城不讲什么排场,听说吃穿上也不讲究,底下的下人多是农家子打扮。如今一瞧,还真是,半点都没仗势欺人。
后来等忠七走后,这寮棚内可算是聊的热火,是把凉茶当酒水喝,去过没去过昭州的都开始吹和夸,将昭州说的天花乱坠。
“真有那般好?比鄚州还富裕?”
“就单这条水泥路,那还不够好?”
这倒是。
寮棚的老丈听人说昭州如何,他没去过,但信,若不是昭州顾大人要修水泥路,他这寮棚也开不起来,以前这地方荒芜,月月不见有人,哪里开的起寮棚卖什么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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