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了,是个颇有些历史的、漂亮的老房子。
小西楼是当时房子的主人取的,流传至今,据说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因为地理位置在城西,就随口取了。
孟娴听了以后,就笑着和白霍逗趣儿:“这个房子的名字好敷衍,因为在城西,就叫小西楼吗。那要这样的话,咱们的家在城南,就应该叫小南楼吗?”
她顿了一下,思索两秒,恍然笑了:“好像还挺好听,不然就叫小南楼吧,正好和小西楼对称了。”
白霍笑意温沉,语气有种纵容的味道:“好啊,都听你的。”
彼时的孟娴不过是说句玩笑话而已,但白霍好像就是有这项特异功能——所有她说过的话,他都能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们看了一场歌剧院原创剧本的话剧,讲爱情的。白霍印象最深刻的是第四幕,台上穿着华丽的男主角字正腔圆地念着台词,质问女主角:
“对你来说,出现在你生命里的我,有存在的意义或价值吗?”
女演员回道:“对我来说,你就像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一样。”
四周静悄悄的,孟娴轻轻扯了扯白霍的衣袖一下,在他下意识侧耳过去倾听时,她以手挡嘴,极轻声极轻声地、笑着复述了一遍女主角的台词:
“对我来说,你就像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一样。”
后半场,白霍一个字都没听过去。
他满脑子,都是孟娴那句话。
但后来发现孟娴只是突然小孩子心性发作,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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