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然后恍然笑开,不过没忍住,抱着孟娴吻了她一下。
他不是情绪反复的人,真的不是,除了在面对孟娴的时候。
……
思绪被拉回现实,白霍闭了闭眼,脑海里那个原本无比清晰的身影因为长时间没有见面而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意识到这一事实,他心脏突然剧烈抽痛起来。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男人摸索一下,拿了出来,不知道是拨给谁,总之很快就接通了——
他那句吩咐夹杂着微弱的风声:“……订一张去爱丁堡的机票,最早一班的,现在。”
他说着,却在转身的这刻,目光触及角落里那株枯死的花。
花园里唯一一株克里斯蒂娜公爵夫人,它的干枯和其他花枝的干枯不一样,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回天乏术的那种。
来年春天也无法开花了。
白霍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一直没能把这株花救活,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
男人目光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注视着那株花良久以后,他视线缓缓上移,看向这栋高耸华丽的、他和孟娴共同生活了好多年的“家”。
小南楼的名字是孟娴取的。
那是他们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婚房已经落成,只差最后的软装收尾。为了庆祝,白霍带孟娴去了一家歌剧院。
那家歌剧院叫小西楼,18、19世纪就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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