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有哪件是可信的?
可他不能这么说。孟娴忘了和傅岑的过去,他求之不得,他当然不会提起任何她和傅岑有关的事情;他更不能再用过去的事来伤害他好不容易维持正常的婚姻。所以说,只要昨天的事翻篇就好了,他依然可以粉饰太平,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孟娴好好过日子。
——她会发脾气也好,会发脾气至少说明还没有彻底生气,或者说气已经消了大半。
白霍微微笑了一下,“我的错,我已经派人把窃听拆了。胸针现在在衣帽间的梳妆台上放着,你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他好脾气地道,又顿一下,“……或者拿去珠宝店请人拆开查看也可以。”
孟娴还是不出声,静静地看着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样的手段,他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她已经没有情绪了,不管被怎么对待,孟娴都能为了好好生活下去而很快消化掉——但前提是,真的能好好活下去。不是作为没有灵魂的玩偶,不是作为没有人身自由的宠物。妥协和退步是没有尽头的,得寸进尺才是白霍的本性。
“我很累,”孟娴盯着白霍的双眼,平静地说,“跟你在一起,我真的特别累,累到喘不过气来。”
白霍嘴角的笑僵滞了,不知道孟娴哪个字眼戳痛了他,他握着她手腕的力度猛地一紧,“说什么傻话呢,”他沉声说,笑意越来越勉强了,“……我们都结婚五年了……”
你现在说跟我在一起很累?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白霍心底深处叫嚣着,疯狂的情绪如同要挣脱牢笼的猛兽,他眸中神色起起浮浮,周遭气氛彻底沉寂下来。
“把我软禁在家里,除了白英,切断我所有的社交,在随身物品里装窃听,”孟娴顿一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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