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白霍好似终于找到再开口的由头儿,他慢慢握住孟娴的手腕,只字不回她刚才的话:“先吃饭吧,我让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蟹粥……”
孟娴不语,默默地撇过脸。秋姨一看,以为这夫妻俩吵架了,垂着眼睫一声不吭地退下,临走前还记得把门关上。
见她不愿理他,白霍面上没有一丝丝的不悦,他用手心轻轻摩挲着妻子的手背,“还在生气呢?”
他看起来如此的平静,平静到一种诡异的地步,就好像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孟娴腕上用力,想把手抽出来,但不过须臾又放弃了——白霍抓得很紧,她挣不脱。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白霍罕见地软下语气,颇有些低声下气地:“……我也是气急了,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
“你要生气,打我骂我也好,但别不和我说话,也不要拿自己身体撒气,你这样我很难受。”
如若是一般的女孩儿,听见白霍这天衣无缝的说辞只怕已经心软,更何况孟娴有错在先,此时此刻,顺着白霍给的台阶下来,应该是最明智的解决办法了——可她偏偏冷着脸,对白霍的低姿态不以为然:
“你在胸针里装窃听,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信我。”
白霍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装窃听是因为她有前科,不装窃听他又怎么能及时地知道傅岑那个贱货又和她勾搭到一起去了?这本来就是自相矛盾的命题,根本无解。
她要他信她,可她说的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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